2020-04-30 425阅读
澳际小编知道很多同学对牛津大学疫苗研发,牛津大学琴纳研究所,美国疫情的相关问题有所疑问,下面小编整理了《最快疫苗9月有望大规模上市,牛津大学科研团队成为救世主?》相关内容答疑,欢迎阅读。如有疑问欢迎联系我们的在线老师,进行一对一专业答疑。祝同学们都能出国留学成功!
今天这件事,但凡一举一动都会上头条——
关于新冠药物和疫苗研发。
就在这两天,又有重要的消息传来,
一则悲、一则喜——
坏消息是,接连有药物退出了试验,或者是临床反应不佳,
其中不乏我们寄予厚望的种子选手。
另外同样是在本周,有好消息传来,
《纽约时报》的头版高亮了一个团队和他们疫苗研发的最新进展:
其中最大的利好(我也不卖关子了)——
新冠疫苗的大规模接种,有望在今年9月就能出现!
注意:不是小打小闹的试验,而是几百万人结结实实地打疫苗。
当然,我和你一样好奇的是,
为什么听说要等很久的疫苗接种,一下子就能在几个月内实现?
这次全球并进的疫苗研发,到底进度如何?成果怎样?
上述问题的答案,或许全在昨天这篇《纽约时报》的头条:
标题就很有信息量——
在你争我赶的新冠疫苗研发竞赛中,牛津的一个团队一骑绝尘。
今天这个打头的措辞并不难。
对了,各位跟着我们一起阅读英语新闻无数,一个基本意识必须得有——
标题为了省空间,很多时候都会省去虚词。
这里完整的套路应该是:intheraceforsth.:在一场竞逐XX的比赛中。
今天的主角CoronavirusVaccine:新冠病毒疫苗。
脱胎于现代医学上的第一个疫苗,就是终结天花病毒的牛痘。
我们知道:“牛痘”这玩意儿最早是从奶牛上提取的,而vaccine这个词就来自拉丁语的vacca,意思是cow:奶牛。
后来,疫苗研发千万种,早就不止来自牛。
但脱胎于牛的vaccine,总是提醒着我们从哪出发。
这里题目说到——
新冠疫苗成了“竞赛”,是因为全球团队百舸争流,
而这目前暂时领先的是:
anoxfordgroup:一个牛津的团队。
从措辞来看,leapsahead:领先幅度不小。
因为leap指的是跳跃,而且比起一般的jump跳得更高,跳得更远。
用这个leap来描述一件事的进展,可以翻译成四个字——突飞猛进。
比如这两天我们「外刊精读」刚完更的《瑞信造假报告》,说到这家公司销售额一度是突破了40亿:
SalesofthecompanyonceleapttoRMB4billion.
那说回这里,leapahead:一跃而前、遥遥领先。
当然,领不领先不能信口胡言,来看正文怎么讲?
在这场全球范围的新冠疫苗竞赛中……
这句像是一个标题的扩容版。其中:
worldwide常见词了,约等于global:全球的、世界范围的。
既然这么熟,我多提一嘴:
这个词既可以像原文这样做形容词,也可以用作副词修饰动词。
比如你细品一下——
澳际旅行:worldwidetravel;
满世界跑:travelworldwide。
总之,这词很实用。
在原文这里说,这场世界范围的竞赛,目标指向则是:
一个能够干掉新冠病毒的疫苗。
后面主句:
竞赛里跑得最快的实验室是在牛津大学。
laboratory:实验室,当然也时常简称为lab。
对于理工科专业的朋友,这个场所再熟悉不过,多少人的青春就在这里夜以继日。
不过说到这个,我倒是补充一嘴,
你有没有留意过:这熟悉的单词,里面却包含着一个词——labor。
没错,实验室laboratory,最早在拉丁语里的意思就是tolabor:就是干活(的地方)。
所以各位做试验的朋友,推开那扇门之前,心理准备必须有——
毕竟,你们上班的实验室,早已把“辛苦”二字写进了名字。
但是,这句话的精彩还在后面——
这个动词sprint,本意就是短跑、是冲刺。
这个词除了直言跑得快,还在于暗合了前文和标题中的race。
race指的是competition:竞争、竞赛,但它最初所指的就是:
看谁跑得快。
把疫苗研发比作跑步竞赛,自然就看谁跑得最快:sprintfastest。
而领头羊选手,“坐标”位于牛津。
更具体来看:
当琴纳研究所的科学家们正准备大规模上临床试验的时候……
一个刚刚出来的喜人消息是:
新测试显示,他们的疫苗在猴子身上已经管用了。
首先,这机构的名字就很有知识点。:
institute:研究所。
关键是,这家牛津大学研究所的名字,起得有~讲~究~
关键问题是:
谁是Jenner?
还记得我们刚讲的“疫苗”vaccine这个词的来历吗?
没错,就是当年死磕天花病毒的——牛痘。
相信很多人的童年都听过那个故事——
一个英国医生在乡间发现:怎么挤奶工不得天花?
原因归功于ta们密切接触那些得过天花的奶牛,从而获得了抗体。
他受此启发,研发出了现代医学史上的第一个疫苗。
这位英国医生就叫做:爱德华·琴纳,英文名就是Jenner。
所以,以琴纳来命名这家机构,就是要秉持这位疫苗先驱的遗志,将这种神奇的人工免疫方式进行到底。
(这家机构的logo,就是琴纳的剪影)
继续看这句——
这里说,他们已经做好准备,要开展大规模的临床试验。
mass:大量,一大群人。
clinical:临床,就是直接在人体上做治疗或者搞试验。
那么,敢大规模在人体上做试验,想必是前期积累了不错的试验结果。
而且,最新披露的这个结果,整个句式肯定是研发人员的最爱——
showsth.tobeeffective:显示XX东西是有效的。
常见词effective:起作用的,能产生预期效果的。
在医学上说一个药或者治疗方案有效,更专业的说法是:responding/responsive
对一种药产生反应/起作用:
Someoneisresponding/responsivetothetreatment.
当然,不管是effective还是responsive,读到这里,我们可能欣喜之余,多少还有那么丝疑惑——
这个号称领先全世界的“牛津疫苗”,看起来不就才进行到动物试验的阶段吗?
而且前段时间就听新闻说:
中国的疫苗研发也进入到临床阶段,而且早就已经有志愿者接受了人体注射。
所以,很自然的一点疑惑:
为什么各国这些已进入人体临床阶段的试验,竟被认为落后于这家(还在猴子上做试验)的牛津疫苗?!
那么好——
关于“疫苗研发哪家强”,
我们今天就带着疑惑,还有干货,来跟各位好好聊一聊~
先说句实话:
在这场竞争激烈(并且上升到民族自豪感)的疫苗竞赛中,
“领先世界”这样的字眼,我使用起来还是相当谨慎的。
但确确实实,这家牛津团队不仅登上了这两天《纽约时报》的头版,
而且是被这家严肃媒体用白纸黑字描述为独~步~天~下~
用原话来说——
比起世界上已经公布的其他所有疫苗项目,它至少“领先数月以上”。
“领先数月”这个概念有点抽象,换成一个具体的说法更加振奋人心——
研发该疫苗的科学家表示:
只要能拿到政府的批文,首批就会有数百万份疫苗,在今年9月正式上市。
这比起之前各方所预计的“至少等一年甚至18个月”,周期是大大的缩短。
这事如果真能办成,对于全球的抗疫形势、甚至经济形势都会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按照预计:进入秋冬季过后,这一波新冠疫情还可能卷土重来,
所以要是能在四五个月过后,全世界就有几百万人用上新鲜的疫苗……
这样的功劳势必将万~古~流~芳~
但,可能的荣誉越大,质疑也就越大。
明明各国对疫苗研发都盯得紧,但为什么——在这样齐头并进的局面下,仅此一家可以把进度条拉快这么多?
那么,看过相关报道后,我的归纳就是:
这次牛津团队靠的无外两个字——
“作弊”。
当然,这个说法必须得加引号——不是说人家学术不端,而是说:
在这场疫情发给人类的大考面前,
人家是已经提前开始答卷了。
(论赢在起跑线的重要性)
说的更明白点,就是当全球很多研发团队都是从“零”开始做疫苗的时候,
牛津团队这次拿出来的,是基于他们两年前就搞好的疫苗。
这就相当于考试的时候,你发现作文题是一篇自己写过的命题作文,于是直接从包里把文章拿出来,顶多改改细节就交上去了。
所以,全班交卷的第一名就是这样来的。
具体来说,这次牛津大学的团队使用的疫苗,其实基于一个2014年(也就整整6年前)就已经问世的成果。
这个成果还在一年多前被加以改造,用来应对过另一种凶险的冠状病毒疾病——中东呼吸综合征(MERS)。
所以这次,牛津团队只需在原有的MERS疫苗基础上做些调整,就可以把这个新疫苗拿出来了——在时间上大大领先于其他白手起家的团队。
更具体来说,牛津团队能够这么快把疫苗拿出来,关键有两点:
第一,就是他们家疫苗的类型要改造起来,确实比较方便。
我们知道,传统疫苗起效的原理是:利用病毒本身来研制疫苗。只不过步骤上——
先对病毒进行“灭活”(简单理解就是让这个病毒不会再感染你);
然后再把这个“弱鸡版”的病毒注射进你体内,激发你的身体产生免疫反应;
之后,我们的免疫系统就会“记得”这种病毒了,等下次同一拨病毒再来入侵,我们的白细胞就群起攻之,把ta干掉。
而这次牛津大学搞的这款疫苗,它的技术核心不是传统的病毒灭活,而是——
对相似病毒的基因进行改造。
具体做法是:
找一个跟你想要免疫的病毒长得相似的家伙来模仿ta,
然后让你的免疫系统将模仿的家伙记住,
从而也就对你要防的病毒产生了免疫。
举个例子:
就相当于你要防的是杨洋,但是保安可能没见过他,所以对他无法设防。
你于是就找来跟杨洋长得像的,比如说郭京飞,让保安们比照郭京飞的样子来设防,这样一来,保安大哥也就一并对杨洋产生了免疫。
这一次,牛津团队就是在新冠疫情出现后发现:
新冠病毒长得跟之前ta们已经研究了几十年的、一种只有黑猩猩才会染上的呼吸道病毒非常类似。
而且,就在这次疫情出现一年多之前,该团队还曾针对另一种和新冠很像的病毒——MERS,以这个黑猩猩病毒为模板,制作出了一个MERS疫苗。
只可惜:
后来由于MERS疫情消退得很快,所以疫苗的效果还没有办法得到有效验证。
但这回你看,工夫没有白费,就像这篇《纽约时报》说——
当这些牛津科学家在一月份得知中国疫情,并且在看到了中国科学家公布的病毒基因代码后,
他们很快就意识到:
是不是可以套用之前现成的模板,来制作这样一个新冠疫苗~
只不过那个时候,新冠疫情还没有全球大流行。
我看接受采访的这位科学家回忆说——
当时Ta们只想着把这件事“做成是一个小小的实验室项目”,自己指望的也不过是借疫苗来发篇论文。
但不曾想到:
随着这场疫情演变为全球大流行,
现在Ta们的头等大事已经不是发paper,而是拯救全人类了。
当然,这次牛津疫苗出得快,除了跟疫苗类型有关外,还有一个原因:
他们之前已经大量累积的安全性试验。
关于这点,给大家稍做30秒科普:
----疫苗科普小讲堂----
在一款疫苗的研发中,两种验证必不可少:
一是,安全性试验,就是确保疫苗对人体无害。
二是,有效性论证,就要确保疫苗能实实在在地让身体产生免疫力。
大家之前从各路新闻听到的,不管中国还是美国,都有不少志愿者已经接受了试验疫苗的注射。
但请注意:
那个注射只是“安全性验证”——仅仅是确保疫苗注射进去,不会对人体产生太大的副作用。
参加这种疫苗安全性试验的人数,通常规模逐步从小到大,要经历相当一段时间。
如果没有发现安全性问题,才会进入参试人数更多的有效性验证。
而这一次牛津疫苗之所以来得快,是因为疫苗模板是几年前就出来的,早就接受过了多年、多轮的安全性测试。
也就是说:
不需要像别家疫苗那样经历严格的安全性测试,牛津疫苗可以直接进入到有效性的试验中。
这就相当于:当其他选手还在绑护膝、压腿热身的时候,由于你早已完成了这些动作,所以就已经抢先起跑了。
那么,目前跑在最前面的牛津疫苗,
就“有效性”这一块,到底效果如何?
就目前情况来看,用两个词概括。
第一个词:“不错”。
就在上个月,在美国国家卫生研究院旗下的洛基山实验室(这是个声誉极高的生化药物实验室)……
在那里,科学家找来了6只(跟人类基因非常接近的)恒河猕猴……
这种猴子跟我们人类基因有多接近呢?
就是ta们也会感染新冠病毒。
然后科学家给这6只猴子,每猴都打了一针牛津疫苗;
过后就把Ta们放进有高浓度新冠病毒的环境中:
这种满满都是病毒的环境着实恶劣,以至于这些猴子的对照组(也就是实验室里没有接种疫苗的其他猴子)在其中全部都感染了新冠。
但对于这6只打了疫苗的猴子,在充满新冠病毒的艰险环境里生活28天过后,却个个身强体壮,无一感染。
对于这样的结果,科学家们显然非常兴奋,
因为这是迄今极少数在动物身上验证有效的新冠疫苗;
预示着有相当大的可能,疫苗在人体上也能够同样奏效。
但是,关于有效性试验的进展,还有一个关键词,那就是:
“尚早”。
毕竟目前,所有能够验证有效性的试验,也仅仅维持在动物试验层面,
依然有相当可能,这种免疫效果在猴子上起效,但对人则不起效果。
毕竟别忘了,牛津疫苗的模板是一个黑猩猩才会得的病毒。
那么好,下一个问题又来了,
我们怎么样才能知道这个疫苗放在人身上是否有效?
其实这个方法既简单、又困难……
因为一个基本的研究伦理大家都懂——你不能像对待猴子那样,把接种了疫苗的健康人放到布满病毒的空气里,让他吸上一个月……
那样的话简直等同于侵华日军搞的人体试验了……
所以,对于验证疫苗唯一有效的试验方法——就是要对相当量级的人口普遍接种疫苗,再来看统计学数据。
现在的情况就是:
从上周开始大约有1000多人开始接受牛津疫苗的一期接种;
到下个月会有超过6000人接种牛津疫苗。
随着接种人数不断增加,接下来就是——
静静观察这些接种者中:有没有、有多少依然被感染了新冠病毒。
我看这篇报道里,受访科学家还半开玩笑地说,现在整个英国,他们是“唯一希望疫情继续维持在高位的人”——
这是因为:
只有在疫情持续、最好是每天的感染数字没有太大变化的情况下,才能够最好地克服其他因素的影响,论证疫苗的有效性。
像这篇文章里也提到,现在不管是美国还是中国,都有不少的同行在赶制疫苗。
而且像中国企业采用的技术原理与牛津大学团队是很像的,也是用了跟新冠类似的病毒作为疫苗的模板。
只不过有所不同的是,牛津用的是新型的病毒,而中国的科学家用的是人类病毒。
但是,中国疫苗在接下来会遇到的一个研发的瓶颈,不是在于说我们的技术不给力,而是——
因为中国现在疫情控制得太好了,也就意味着:接种跟没接种病毒的人群都不太可能染上新冠;
这样反而使得在中国很难有效地验证疫苗的效果。
所以,接下来这几个月,对于现在打头阵的牛津疫苗来说是非常关键的:
如果能够在大量人群接种后,确认其有效性的话,这种疫苗就有望从英国政府获得紧急许可,从而投入大规模的量产。
目前,牛津大学的琴纳研究所已经与全世界各大洲的药厂谈好了授权合作,一旦这些疫苗在人体上亲证有效,全世界——从北美到欧洲到印度——疫苗生产将迅速上马。
最快在秋天到来时,让这种可怕的病毒不再无~药~可~防~
那么,说了这么多,围绕这款迄今最有希望的疫苗的两个问题,最后再说一嘴。
(小编:其实后面还有一嘴~)
第一,就是关于牛津团队这次的一马当先,虽然听起来好像是他们撞了大运,但其实运气背后是几十年的艰辛不易。
这篇报道里提到了整项疫苗研究的负责人——61岁的希尔教授(Prof.Hill)。
希尔教授的研究方向其实根本就不在冠状病毒,而是另一种在热带国家的常见传染病:
疟疾。
在近40年前的1980年代初,当时还是医学生的希尔,去拜访了一位在非洲做战地医院牧师的叔叔,从他那里,希尔了解到疟疾在非洲的流行。
从叔叔家出来的一路上,希尔都在扪心自问——
为什么在英格兰、在爱尔兰这些发达国家的医院里看不到疟疾这些病?
而西方那些医药大厂们,也因为疟疾这种疾病只存在于贫困落后的热带地区,所以缺乏商业动力对这些疾病的防治投入研发。
当时的希尔就立志:穷其一生,要为那些身处世界盲区的人们寻找预防疟疾的良方。
所以,这几十年来,希尔教授的研究方向一直是——疟疾疫苗。
并且在这条研究道路上,他和他所在的牛津大学琴纳研究所,已经尝试研制了超过70种疟疾疫苗,但却无一成功。
但是,无心插柳——
(就像我们前面讲到的)当希尔教授尝试对一个发现于黑猩猩身上的呼吸病毒进行基因改造、并希望以此为模板研制出他毕生追求的疟疾疫苗时,竟意外发现:
这种改造后的黑猩猩病毒可以用来制作冠状病毒的疫苗。
所以,成功的背后不只有运气,更应看到这十倍、百倍的失败,和失败过后依旧百折不挠的努力。
最后还有一句:
疫苗研究有先后,但各国间的这种良性竞争绝不会是白白努力。
毕竟,目前没有任何一种疫苗可以打包票说搞定疫情。
事实上,针对不同的疫情、不同的剂量,接下来这些可能胜出的疫苗中也会各有千秋、各领风骚。
而且纵使是那些失败的尝试——就像牛津团队已经累积的这几十年的失败一样——至少能为人类健康的后续研究再除掉一片礁,扫掉一块雷。
毕竟,真正挑战未知世界的探究,不是在做一套有标准答案的习题,其中不会有选项,不会有提示,甚至都不会有题干。
而很多时候作为先行者,我们能找到成功之路的唯一方式,就是掉坑,就是踩雷,
就是用排除法把那99%的失败都验证过后,才可能找到那1%的成功。
所以——
祝贺那成功的1%,更致敬那些勇闯未知而不畏失败的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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