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6-10 252阅读
2010年我到了美国……
第一站是三藩市。
舅舅和舅母在Boston工作了几年以后最终选择了在Silicon Valley定居,房子坐落在一个叫Cupertino的小城市,没有纽约的繁华和万千灯火,这里的人生活得平静和淡定。在Apple或者是Symantec上班的人可能只需出门走几步路就能回到公司,Google, Yahoo, Intel, Microsoft, AMD, Cisco, Oracle, Adobe, HP, eBey etc.这里有着全世界最密集的高科技公司。初来这里的人可能都会觉得很兴奋,看着一个个小小的写字楼有着上几亿的地价,简直觉得不可思议,甚至怀疑里面是不是藏着什么不吃人间烟火的世外高人。住久了其实发现这里的生活如果对比起纽约或者是香港这些城市,都只是如此地简单和纯朴而已。
不过我还是很兴奋的,至少一年前我来到这里参观了Stanford,很美很平静的校园,还有UC-Berkeley,那几个弹吉它的乐手,令人有点回想起60年代这里曾经轰轰烈烈的学生运动。
可惜我不才,申请的时候和这些学校无缘了。
一个星期的时间确实很短,我感觉自己什么也没有做到。那时候有着很多幻想,觉得这个崭新的世界很快就会是自己的。对,我不是自以为很有才的吗,从小到大读书都不错,不顾一切反对自己申请出国,我好像是成功的,不是吗?
连十分之一都还没到。
现在的我已经没有过多的幻想,但当我慢慢站直的时候,我还要跑,我要我的理想。
一个星期确实很短,很快我飞到了学校。
因为之前的“聪明”决定,我住进了最贵的townhouse,还有有幸分到了一个极有钱极有修养和极帅的华人学生作为roommate。加上去学校之前已经和一些同学联系好了,一切看上去似乎都很好。
只有自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那时候的我其实已经中了一种毒,一种青春的毒,这种毒的味道特别好,让人越中越舒服。别误会了,没有人想加害我,我只是在自己对自己下药。来美国之前的大半年,我已经吸了大半个瓶子,唯一的遗憾是还没尝到最底最甜的味道。虽然这种药可以随便买,但我对买来的药一直都不敏感,而且还会过敏和厌恶。
真正上瘾的药要自己去慢慢调,而且还要那种药本身适合自己。好的药是你在调的时候根本分不清是你在调药,还是药在调你。感觉很开心很开心,不想停的那种。
我调的药出了点问题。
按照原来的计划,我并不想有太多意外。毕竟自己当时已经大半年没有怎样好好读过书,要适应完全不同的文化和环境,又要在由高中升入大学里保持好的表现,我本身就承受着很大的压力。当时的我每天晚上工作到1,2点,还不能完全承受过来。
我希望我的药可以帮我解痛一下,哪怕每天只是一会儿也好。
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我觉得自己有些事情越是想做就越做不了,越不想做的却一直压过来。
那个药苦死了,还让你的心一直地痛。我无可奈何地在上面加了些调料,我希望它可以慢慢变得好一点。
药里有毒。
我被咽住了,从小到大我从没中过这种毒,不过同时我也意识到这可能会是我人生中过最严重的一种毒,它把我以前整个教育系统完全摧毁了。我一直被教育的是每种药都有它自己功效,怎么把看似没用的药调成有用之类的。我从来没有试过,原来,有些看起来很好的药其实是有毒的,准确地说,这种毒对别人来说不一定是毒,可能只是一种很普通的特性。
但当时对于一个从没见过世面的我来说,yes,and absolutely,这是一种我不能抗拒的毒。
当然现在的我看来,尽管我不情愿承认,这是中国教育系统的失败,在它的体制下教育出来的大多是“pure innocent child”,根本没有办法抵御现实世界的冲击。当他们长大后走出社会看到真正现实时候,有可能会失去一些最基本的东西。这也是为什么美国人坚持教育他们的小孩要接触社会的同时一定要把moral standard放在最重要的位置,用它来统领生活。
我试着往药里加更多的调料,希望可以改变一些药性,使它更适应自己。但是我越是努力仿佛越不见效,与此同时,整天调药也耗费了我很多时间。
我崩溃了。
是的,我太年轻,没有受过什么教训,人生一路都是顺风顺水,虽然也遇到过难题,可是最后都通过种种努力得到了解决。现在竟然我居然连一个药也调不好,那即使我是在所谓的好学校,即使我有一些所谓的小成绩,那又有什么用呢?
我必须承认那是一些很幼稚和不成熟的想法,不过我也感谢那时候的自己,因为最终我实现了这些不成熟的愿望,在青春中走过了一回。
学校有个很好的医疗中心,里面有一个很好的心理医生,庆幸我在自己纠缠不清的时候找到了他。他说,祥海,我觉得你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学习。我希望你可以有时间给自己一些调整。你觉得如何?
我当时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提议,答应了。
根据当时的情况,这是最好的决定。
就这样,我拿了一个长假期。我的roommate实在太好,和我出去shopping教我怎么买牛排选rib eye,怎么做French Cheese bread,我们还一起买了一只大肥鸡,实在高兴得不亦乐乎。
我用剩余的一点钱买了一张到纽约的票。
既然那个药是我的,就一定要搞好。
当然,我也enjoy走在纽约的大街上,在学校的一个多月,书没怎么读,倒是每个星期跑去听Cities,Goldman Sachs,JPMorgan这些公司的讲座,尽管当时对他们所说的东西我都是似懂非懂的。没有认真去搞computer science,我每个星期跑去Johnson School of Management那里参加investment club,其实自己当时连什么是技术分析都还未懂。
我是一个从农村出来的小孩子,很多东西都不知道,也不会分辨。
但是我想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让我放弃努力,放弃梦想。
不管怎样,富人有富人的生活,穷人有穷人的追求,我当时只想把自己想要的东西拿到。
那时一个樱花盛开的季节,小镇上弥漫着甜蜜的气息,一切都那么美好,仿佛就像一个世外桃源,让人永远都不想离开。
roommate和我抱了一下,朋友们也逃课陪我吃了顿饭,我要走了。
原来的计划是回家,我想完成一些自己没完成的东西。舅舅说,既然你病了,就来我这里治疗吧,回去你妈也只有担心。
我的命很烂,我一直这样觉得。不过亲人和朋友一直给了我很多value,这些value在不断增加我生命的价值,使我最终可以找到自己。我的命,都是他们捡回来的。
就这样,我回到了硅谷。
书是肯定不想再读了,要也不会拿假期。我想重新认识一下世界,认识一下这个对我来说完全崭新的世界,序章里面我谈到了自己的出生和成长一直都在完全传统的中国社会主义教育环境中,所以当时我对美国和西方社会的文化,习惯以及思想可以说是文盲状态。18岁,考了大学,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是时候应该出来了解社会了。
第一件事就是和舅舅回公司工作,可能因为公司小,零碎的事情特别多,什么东西都要干。我们做的是帮飞机场做秤行李的仪器,每件至少50磅。整个组装过程平均每台需要一个小时,还不算调试和做木箱子。我就在那里做啊做啊,一边做还一边说我可真喜欢这个工作,一般人做可以拿到10块钱一小时,如果我是permanent resident以后可以一直做这个工作的话我都开心了。
30几台机器一两个星期就装好了,之后在一个星期之内我们飞了好几次,在Denver, Huston和Boston的机场装了不少scale,也和不同的人合作过。
我每天都干得很累,但是也很感激这生活,至少,这种生活纯粹而简单。
不正是我一直所追求的吗?
回来后进入了生意的淡季,工作也没那么忙了。这段时间主要也是做一些很琐碎的事情,比如搬到一个新的厂房,学学怎样弄仪器之类的。
药渐渐没有了,不是那种上瘾到离不开的,始终还是会走的。
I appreciate it and remember our times forever. When you need, I will never leave.
在一个宁静的下午,我在公司门口练习着踢球,忽而之间,我看到了一道绚丽的晚霞,在乌云的遮蔽中隐含着一束很小的光,虽然这束光很微弱,却慢慢照亮了天空。
我想读书。
我跑进去和舅舅说,舅舅,我不想工作了,我想去读书。
舅舅说,那好吧,你自己去找找学校和课程,找到了就自己去。
我不再感觉不好,突然之间我开始真正喜欢上美国的环境,一种从来没有强求和压迫的环境,人们彼此之间互相尊重,不会因为位置的高低而看低或者看高别人。
我开始找学校,决定由最近的一个社区学校开始。离家里只有几个block,De Anza College据称是这里最大的社区学院。
2008年2月,我重新开始了简单的读书生活。
一开始选的课很少很少,一个是因为我完全没有转学分的准备,更重要的是我当时一心想学多一点东西,不想让过多的功课压住自己。
我开始去听听课,然后每天在图书馆看看New York Times或者Mercury News,日子倒也过得波澜不惊。
更多时候,我是在思考。妈妈说我有时候想东西想得太多了。
我也知道,所以我已经一直没有让自己去想很多东西。但是我自己是一个goal-oriented的人,如果找不到目标我根本没有办法维持自己的生活。在中国的时候我觉得高中毕业了就申请大学,读完大学了就出来赚钱,然后结婚生孩子。
但是来了美国之后我已经变了,因为我看到了很多不同的人,很多不同的价值观,我开始让自己尝试去了解他们,了解别人的想法,也尝试着从中可以找到自己,who am I and what am I going to do?
每个星期我都会去见一次心理医生,我把自己很多疑惑的疑问说出来咨询她的意见。从她身上我看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最重要的是,我发现自己渐渐跳出了那个只属于自己的圈子。像无数的农村孩子一样,过往我只看到自己的事情,自己的世界,根本没有真正用心去了解别人和听别人说话。当我没有真正和人家沟通的时候,自然也没有办法了解别人的期待和想要的东西。
利用一段小的假期,我们去了一趟Las Vegas,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世界上居然有如此纸迷金醉的地方。在这里你可以既可以一砸千金,也可以玩一分钱一次的stock machine,可以一夜暴富,也可以在一瞬间变得一无所有。
后来看了一个有趣的电影,名字叫21,讲一个MIT的学生为了筹钱上Harvard医学院参加了一个利用记牌玩21点的组织。其实真有此事,只不过电影把它夸大并修改了而已。
我有时候觉得,虽然自己没有里面的主角厉害,但是穷的程度和他还是可以相比的。除了脑袋和书其它的东西我就一无所有了。
可能是因为住在Apple旁边的缘故,我知道了Steve Job,感叹于他的出生和经历,我把他2005年Stanford Commencement上的讲话听了好几次,每一次都会有新的感悟。
Stay hungry, stay foolish.
我还庆幸自己有机会见到了Walter Lewin,他教会了我什么才是真正的Physics。
我就是一直这样学着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渡过了一个学期。在这个学期,我认识了很多人,这些人可能生活在和我不同的年代,不同的地方,但是从他们身上,我看到了人性的的光辉,生命的闪耀。
我开始慢慢找到自己是谁了。
其实我以前一直都找不到自己是谁的。在广州长大,我学到的很多是在共产主义大旗下扭曲的社会。在一些地方,过分以金钱为导向的主义把人的意志压到了最低。广东和珠江三角洲本身就是一个强调有钱有一切的地方。可是在这里,我看到了什么才是做一个真正对社会有贡献的人。这个人不一定要很有才干,但是他会一直努力,这个人甚至可能不是一个好人,如果把好人仅仅定义为热心帮助人的话。
但是,这个人有责任感,明白自己在社会中应该做什么,做好了自己的工作。
上帝让我来到这个世界不单指是做一个好人,而是要我做一个男人,不是仅仅只会调药,而是懂得自己应该干什么,明白自己的责任。
我相信我可以做到的。
第二个学期开始了,这回我开始想认真学一点东西了,选了自己最喜欢的computer science和history。
Computer science的老师是一个越南人,虽然不太负责任,不过在Cisco工作的他确实有才。时常两三句话和一些搞笑的比喻就把java结构分析得一清二楚。
History令我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做真正的civilization。可以说那是对我的一种启蒙教育,在中国我根本没有机会学到西方民 主和自由思想的精髓。历史就像一面镜子,美国众多出色的总统和政治家让我从一个角度深刻地体会到了西方和世界的发展。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在De Anza的日子过得很快,可能是生活变得纯粹和简单了。每天就是早上7点起床,然后刷牙洗脸吃早餐上课,晚上回来洗碗准备明天的饭菜,平静而安定。
其实在这里上课还是有很多趣事的,不过在这里我就不一一说了。
5月,所有手续都办好了,8月底我会重新回到学校,freshman of class 2012。19岁,我终于觉得现在的自己足够成熟上大学了。
写到这里,是时候要结尾了。也没有能力和时间把我这一年的所有经历和感悟都写得很详细,不过还记得的是,第一次学滑雪的时候怎样地从摔跤到学会,第一次在路边骑车摔倒了,如何自己一步一步地走到目的地,第一次被车撞倒了,怎样正确地处理。还有最深刻的第一次真正追求自己所爱,第一次认识自己,第一次明白了自己想要的事情是什么。
因为年轻,所以冲动;因为冲动,所以成长;因为成长,我才真正找到了自己是什么。
我是一个很穷的学生,但我愿意努力工作;我不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但我希望可以实现自己的理想,给人们的生活带来一些积极的改变。
带着我的药 独自生活在美国独自生活在美国2010年我到了美国……
第一站是三藩市。
舅舅和舅母在Boston工作了几年以后最终选择了在Silicon Valley定居,房子坐落在一个叫Cupertino的小城市,没有纽约的繁华和万千灯火,这里的人生活得平静和淡定。在Apple或者是Symantec上班的人可能只需出门走几步路就能回到公司,Google, Yahoo, Intel, Microsoft, AMD, Cisco, Oracle, Adobe, HP, eBey etc.这里有着全世界最密集的高科技公司。初来这里的人可能都会觉得很兴奋,看着一个个小小的写字楼有着上几亿的地价,简直觉得不可思议,甚至怀疑里面是不是藏着什么不吃人间烟火的世外高人。住久了其实发现这里的生活如果对比起纽约或者是香港这些城市,都只是如此地简单和纯朴而已。
不过我还是很兴奋的,至少一年前我来到这里参观了Stanford,很美很平静的校园,还有UC-Berkeley,那几个弹吉它的乐手,令人有点回想起60年代这里曾经轰轰烈烈的学生运动。
可惜我不才,申请的时候和这些学校无缘了。
一个星期的时间确实很短,我感觉自己什么也没有做到。那时候有着很多幻想,觉得这个崭新的世界很快就会是自己的。对,我不是自以为很有才的吗,从小到大读书都不错,不顾一切反对自己申请出国,我好像是成功的,不是吗?
连十分之一都还没到。
现在的我已经没有过多的幻想,但当我慢慢站直的时候,我还要跑,我要我的理想。
一个星期确实很短,很快我飞到了学校。
因为之前的“聪明”决定,我住进了最贵的townhouse,还有有幸分到了一个极有钱极有修养和极帅的华人学生作为roommate。加上去学校之前已经和一些同学联系好了,一切看上去似乎都很好。
只有自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那时候的我其实已经中了一种毒,一种青春的毒,这种毒的味道特别好,让人越中越舒服。别误会了,没有人想加害我,我只是在自己对自己下药。来美国之前的大半年,我已经吸了大半个瓶子,唯一的遗憾是还没尝到最底最甜的味道。虽然这种药可以随便买,但我对买来的药一直都不敏感,而且还会过敏和厌恶。
真正上瘾的药要自己去慢慢调,而且还要那种药本身适合自己。好的药是你在调的时候根本分不清是你在调药,还是药在调你。感觉很开心很开心,不想停的那种。
我调的药出了点问题。
按照原来的计划,我并不想有太多意外。毕竟自己当时已经大半年没有怎样好好读过书,要适应完全不同的文化和环境,又要在由高中升入大学里保持好的表现,我本身就承受着很大的压力。当时的我每天晚上工作到1,2点,还不能完全承受过来。
我希望我的药可以帮我解痛一下,哪怕每天只是一会儿也好。
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我觉得自己有些事情越是想做就越做不了,越不想做的却一直压过来。
那个药苦死了,还让你的心一直地痛。我无可奈何地在上面加了些调料,我希望它可以慢慢变得好一点。
药里有毒。
我被咽住了,从小到大我从没中过这种毒,不过同时我也意识到这可能会是我人生中过最严重的一种毒,它把我以前整个教育系统完全摧毁了。我一直被教育的是每种药都有它自己功效,怎么把看似没用的药调成有用之类的。我从来没有试过,原来,有些看起来很好的药其实是有毒的,准确地说,这种毒对别人来说不一定是毒,可能只是一种很普通的特性。
但当时对于一个从没见过世面的我来说,yes,and absolutely,这是一种我不能抗拒的毒。
当然现在的我看来,尽管我不情愿承认,这是中国教育系统的失败,在它的体制下教育出来的大多是“pure innocent child”,根本没有办法抵御现实世界的冲击。当他们长大后走出社会看到真正现实时候,有可能会失去一些最基本的东西。这也是为什么美国人坚持教育他们的小孩要接触社会的同时一定要把moral standard放在最重要的位置,用它来统领生活。
我试着往药里加更多的调料,希望可以改变一些药性,使它更适应自己。但是我越是努力仿佛越不见效,与此同时,整天调药也耗费了我很多时间。
我崩溃了。
是的,我太年轻,没有受过什么教训,人生一路都是顺风顺水,虽然也遇到过难题,可是最后都通过种种努力得到了解决。现在竟然我居然连一个药也调不好,那即使我是在所谓的好学校,即使我有一些所谓的小成绩,那又有什么用呢?
我必须承认那是一些很幼稚和不成熟的想法,不过我也感谢那时候的自己,因为最终我实现了这些不成熟的愿望,在青春中走过了一回。
学校有个很好的医疗中心,里面有一个很好的心理医生,庆幸我在自己纠缠不清的时候找到了他。他说,祥海,我觉得你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学习。我希望你可以有时间给自己一些调整。你觉得如何?
我当时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提议,答应了。
根据当时的情况,这是最好的决定。
就这样,我拿了一个长假期。我的roommate实在太好,和我出去shopping教我怎么买牛排选rib eye,怎么做French Cheese bread,我们还一起买了一只大肥鸡,实在高兴得不亦乐乎。
我用剩余的一点钱买了一张到纽约的票。
既然那个药是我的,就一定要搞好。
当然,我也enjoy走在纽约的大街上,在学校的一个多月,书没怎么读,倒是每个星期跑去听Cities,Goldman Sachs,JPMorgan这些公司的讲座,尽管当时对他们所说的东西我都是似懂非懂的。没有认真去搞computer science,我每个星期跑去Johnson School of Management那里参加investment club,其实自己当时连什么是技术分析都还未懂。
我是一个从农村出来的小孩子,很多东西都不知道,也不会分辨。
但是我想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让我放弃努力,放弃梦想。
不管怎样,富人有富人的生活,穷人有穷人的追求,我当时只想把自己想要的东西拿到。
那时一个樱花盛开的季节,小镇上弥漫着甜蜜的气息,一切都那么美好,仿佛就像一个世外桃源,让人永远都不想离开。
roommate和我抱了一下,朋友们也逃课陪我吃了顿饭,我要走了。
原来的计划是回家,我想完成一些自己没完成的东西。舅舅说,既然你病了,就来我这里治疗吧,回去你妈也只有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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