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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突变——突然不给减学分了,一个学生跟四个老师的谈判
咳,老天爷,您别忙着降什么大任给我呀,我才22岁耶,再说好歹也等我考完试呀,偏偏这么关键的时刻您来考验我,有这么大的心理负担我会考砸的。
好像有一只手在操纵我的留学命运,时而把我推上浪尖,时而又把我推入谷底,跟我个人的学历无关,努力无关,只因为我是来自中国,我就必须时刻准备接受突如其来的、莫名其妙的考验和折磨。
就在我的
留学生活和学习刚刚风调雨顺时,“咔嚓”又一个晴天霹雳,风云突变,意想不到的情况又来了。
随着学校里的中国留学生越来越多,学校专门请了一个中国来的F老师负责留学生的学习生活。因为我是去国际部比较勤的学生,和她很熟。
她婉转地告诉我一个消息:“亭亭,你要有精神准备,我听说你减免学分的事有麻烦了。”
“怎么可能?我已经上了将近一个学期的课了,怎么会……?”我想F老师一定是搞错了,我的学历和免学分是经过评估的,不会有什么麻烦。
“反正你要有心理准备,我听说摩尔博士都为你这事赶到首都惠灵顿的国家护理委员会去了,很可能是有了什么变故。”
这个消息对我无疑是当头一棒。若是学分不给减了,就意味着我要退到一年级去从头上学,要知道在这里多学一年,费用要20万人民币呢!
这个国际玩笑对我来说可真开不起呀。如果项目不被承认,没有减学分这回事,我在国内的几年努力和来新西兰后所受的磨难就全白搭了。
我顿时眼前发花,模糊中我好像看到一棵树上长了许多大杈子……“节外生枝”这个词让我领教得比谁都透彻。因为此时正是期末,专业考试一个接一个,非常紧张,令我应接不暇。在这样的时刻,突然又来这么一下子,我懵了。
当天下午就证实了F老师的话是没错的,我得到护理部通知:摩尔等负责人要找我谈话。
记不清那天下午我是怎样控制住满眼的泪水,从护理部里出来的。只记得我当时手脚冰凉,头脑麻木,满脑子里反复回荡着刚才摩尔博士的话:“新西兰《国家的护理委员会》不认可中国大学的课程了,因为中国的护理学和新西兰的差距太大了……”。
为什么倒霉的老是我?
我往教室走,尽量装出平静样子,可心却在不停地颤斗。在教室外等着考试的同学们和往常一样,见到我很自然的问一句:“亭亭,How are you?”
也不知道这句话碰到了我哪根神经,本来想挤出点笑容回一句“I am OK。”
但是,此时让我做戏是这么难,话到嘴边,就变成:“I am、I am……”我实在控制不住了,眼泪从眼眶里冲出来。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了?”大家立刻围过来。到了新西兰这么久,除了家里人,我从来没对外人讲过所遇到过的重重困难。现在他们这么一问,我如同见到亲人一样,随着眼泪,委屈的话语像苦水一样倾泻下来。
一个胖胖的、阿姨级的同学立刻过来一把搂住我,她什么都不说,只是紧紧地把脸贴在我的头上。
大家七嘴八舌地说起来——
“学校应该遵守诺言。”
“我去找个律师来为亭亭说话。”
“不能让亭亭离开我们班。”
几个男同学更是够义气:“对,咱们明天开始罢课!一直到亭亭的事解决为止。”
一个不爱说话的女同学,拉过我的手给我一把糖,还剥了一块塞进我嘴里。
这帮人本来就很喜欢助人为乐,正愁“雷锋精神”没处发扬呢,哪见得了我这般倒霉事呀,呜哩哇啦一片英语地说起来。
多好的同学们啊,我也不想离开他们呀,可是真是要让我退回一年级,我除了离开这里没有选择。
班上的“核心人物”——学习最好的玫瑰花同学说:“别急,我们去找学生会,然后再去找校长。”
二十多个热心的人像十多簇火把我围的暖暖的,刚才我还想一走了之,此刻我只想和他们永不分离。
考试的老师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在这么多同学的关心下,我的理智又占了上峰,我破啼为笑:“谢谢大家,我会挺过去的。”虽然脸上的眼泪还没有干。
好朋友猫轻轻地帮我擦了擦眼泪:“亭亭,我们大家都会帮你的。”
我搂着猫:“为了和你们在一起,我不会走的。”这句话是我发自内心说的,的确,他们是我留下来的唯一理由了。
但我心里明白,留下来对我没有任何意义了,我来新西兰的所有优势,在刚才和摩尔教授们谈话的那一刻已经全都没了。什么合同,什么项目,什么减学分,已经通通化为“零”了。
在当天下午的考场上,我的心情可想而知。还考什么考呀,考得再好,也没人承认了。让我更担心的是:家里知道了这事该怎么办?妈妈会急坏的,奶奶会急病的。绝对不能告诉家里。
出了考场,我没回家,鬼使神差般的来到海边,坐在了曾经和后妈来烧烤的海滩上,像一条搁浅的鱼,摊在沙滩上,满脑子剪不断、理还乱的疑问:
两国两校的“合作项目”为什么突然不算数了?
中国课程和新西兰的虽然不同,但是他们事先去我中国的学校考察过的呀。
两校的校长签约时的大照片还挂在中国学校的墙上呢,说不算数就完了?
要是不承认就别给我发录取通知书呀,早干嘛去啦?
没有项目的减学分,我完全没必要到这儿来,大老远来不就是因为有这个优惠吗?
再说,我有中国正式大学的学历和学分,就是没什么项目也该减点儿学分吧?
我又仔细回忆了今天他们和我谈的每一句话和他们的表情,其实摩尔教授为此也很着急。但是,她越是着急我就越不安,因为她本人就是国家护理委员会的委员,她若是都没辙了,我就真的该Game over了。
我站在海水边,冲着一望无际的大海胡乱地大喊起来,以此发泄我的气愤和无奈。一对溜弯儿的老年夫妇站在附近一动不动地看着我,可能准备随时报警。
我当然不是来寻短见的,而是来倾听家乡的声音的,因为不管多么遥远,在大海的另一端,肯定有一部分连着中国的大陆,我相信海水能传播心声。
“爸爸妈妈,你们的宝贝女儿刚爬出泥沼又遇到沟壑了。”
海浪从远处一道道的涌来,轻轻地撞在岸边的大堤上,发出“啪啪”的声音,溅到我的脚上,像传来妈妈的话——
当我遇到不顺利时,我妈妈总是在讲了一通大道理后,就半开玩笑地把孟子他老人家那句话甩给我:“你等着吧,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苦其心志……乖女儿,考验你的时候又到了。”
妈妈的话使我清醒——新一轮的“苦其心志”来了。
咳,老天爷,您别忙着降什么大任给我呀,我才22岁啊,好歹也等我考完试呀,偏偏这么关键的时刻您来考验我,有这么大的心理负担我会考砸的。
只有在想到亲人,我才会有坚持下去的力量,真的没有放弃的权利。爸爸妈妈给了我留学的机会,虽然我所拥有的只有柔弱的身体和并不灵活的脑袋,但是我应该有志气。
和爹妈还有老天爷都“交谈”过后,我又对自己说了话:“余亭亭,不论什么样的难关,你都要冲过去。”
想通了,清醒了,我拍拍屁股起来赶快回家,去干一件重要的事——给新西兰国家护理委员会写信申诉,争取请他们重新审查我的材料。
在学校图书馆的法律书架边,一大排法律书令我眼睛发直,“信用、违约、撕毁合同、国际关系、背信弃义……”这些用中文说起都陌生、绕嘴的词,在英文里应该怎么用,怎么写呢?
拿我现在的英文水平,就好比小学还没毕业,就想阅读《大不列颠百科全书》似的,实在有些不自量力。
图书馆里的熟人们和我打招呼:“嗨,怎么样?护理专业的考试很难吧?不过,你天天都在这里认真看书,一定能考得不错。”
可是谁能知道我看的根本不是医学书,而是跟我的专业不沾边的法律书,这个难题不解决,专业考试我根本顾不上了,我暗暗叫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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