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6-28 399阅读
只要没有毒,免费的午餐谁人不爱?何况是在英国这种高消费的国家。在忙碌的学习之余,留学生们总能找到一些能给他们提供精神享受的免费文化殿堂。
National Potrait Gallery
国家肖像美术馆就在国家美术馆旁边,馆藏的数量和质量当然也略逊一畴,本着不看白不看的原则,还是进去受熏陶了一把。
肖像馆里基本都是人像,在安静空旷的展馆,与四壁上目光炯炯的历代人物对视,不免有些压迫感。三楼多为皇家成员,衣饰华美,神情踞傲。其实许多皇室中人,衔着金勺出生,却不见得过去几天好日子,不明不白就在皇权的争夺中送了性命,只留下这些永久固定在墙上的容颜。
二楼展品则要纯朴得多,多是各行各业的个中翘楚,怜其贡献而作纪念。皇室自然能请得起名家作画,作者的手迹却远比画中人物影响深远。相较之下,民间精英的肖像就朴实得多,少有标准像,多是工作中场景。看画像旁对于人物的简介,如同学习历史,只要努力平凡人亦可流芳百世,对于没有高贵出身的参观者,也是不小的激励。
在二楼下一楼的转角,有当今皇室成员的巨幅画像,偌大的展馆,只有这一处画风并非细腻写实,在我这样的外行看来,夸张抽象,令人忍俊不禁。皇室已成了个空架子,白白消耗着纳税人的进贡,还不是闹出些胡涂事。国人对他们也无多少敬意,我简直怀疑采用这样的风格,就是为了含蓄得表达嘲讽之意。一个人,受到最高评价的那天,通常是在追悼会,既然不曾作古,就不需要昧着良心为其粉饰。尤其是查尔斯,原型已不怎样,近乎漫画的造型进一步把缺点夸大。王子这样悦耳的头衔,除了存在于童话,居然于现实生活中尚未灭绝,实在有长相英俊的义务。就算这样的理论未免牵强,也望他行事知检点,先天不足后天勤补。
National Gallery
大英美术馆,前后去了两次,一次是他带着我走马观花,另一次是留足了时间去的,仍是走马观花。那些大名鼎鼎的名家作品,名字都让人起敬畏之心,仿佛是从未奢求能亲眼目睹的。此刻却挂在墙上不动声色,任灯光洒下来,油彩微微反射着光,将画布的层层肌理都一一呈现。时间是于我静默之际悄悄溜走的,未及看厌,天色已晚。那些扛着画板纸笔而来的艺术爱好者,稍做端详临摹,便可沉溺一整天。
对于艺术,纯属外行,初来时最受震动的反而是华美的建筑本身。太多的画,一时间来不及看,要欣赏也不知从何着眼。画像描绘的宗教故事仿佛很吸引,误入歧途,看介绍比画作本身更投入执著。走了一圈,也知些大概,出口处无例外也有个礼品店,精品中的极品被抽取出来,图案应用于各色纪念品,回想适才所见,倒增添些感悟心得。临走前后取得重大情报,每日14:30可参加该馆的免费讲解团。
某日坐在Trafalgar Square的台阶上看鸽子啃面包,权当解决中饭。美术馆就在身后,掐算着时间走进接待台,却意外得知讲解团的出发地,在展馆的那端。一路飞奔而去,惊起白鸽无数。
众人已集合完毕,我悄悄加入静静聆听。当年欧洲各国都有自己的美术馆,独英国没有,既愧对艺术,也有损国体。后来场地落实,又有爱国人士捐赠藏品,这美术馆可谓来之不易。既然取之于民,就不便向大众再收入场费,然而维护费用也是巨大开支,募捐所得,日渐不支,免费的善举,不知何日就要终止。
馆内已有许多不少团队,不少象我们一样是来自五湖四海的联合国大军。相互谦让着调整参观顺序,在幅幅名画前前仆后继。站累了就席地而坐,学习艺术,先从不拘小节做派算起。也有不少小学生,坐在地板上象模象样地临摹。名作在他们笔下扭曲变形,稚嫩的笔触,流露一派憨态可掬。用天真的目光构解出的世界,全不拘泥形式,延展出想像空间无限。
真羡慕他们从小便可出入大雅之堂,可以对前人景仰,也可带些质疑目光。在巨人肩膀上成长,不论能否超越,见识自然宽广。想到爱画的朋友,常常不惜重金捧回着厚厚的画册欣赏,若置身于此,会不会感动得涕泪流淌。
上次来的时候,面对诸多名画,只觉得好,却说不出好在哪里,有的则连好都不觉得。很是汗颜,自身修为尚代提炼,然而也不敢违心得吹嘘,不怕被人批驳痴笑,也要实话实说。再没有时日可磋跎,要奋发图强也嫌晚,于是把全副希望都寄托在今天,盼听她一番讲解,胜却十年苦读。
这次欣赏的画作,若是当时,定然浮光掠影匆匆带过。所谓外行看热闹,在这一片画海中,作品不够华丽醒目,作者名头不够响亮,便不能吸引我驻足。又哪里知道,那些看似静默无闻的画作,在艺坛也享有开创性的地位,布局匀称,细枝末节最显功力。
也有讲解大师的作品,比如伦伯朗的人像。曾经多少淑女贵妇,掷千金求一墨,让容颜风韵流芳后世。看他的自画像,一幅是优雅的中年绅士,衣着打扮,眼角眉稍,掩不住意气风发四字。于是挥霍无度,终究入不敷出,以至年老潦倒,连纸笔颜料都负担不起。后一幅自画像, 与从前判若两人,袖口上一点点蓝色,无人知是由何调制。那时蓝色是最昂贵的颜料,买是买不起了,却依然能在画上体现,这是天才的一份聪颖,也是天才的一份傲气。两张画中,间隔着多少人生的大起大落,比起在死后成名的凡高,又是另一番凄凉境界。
对于艺术,不够资格评判,所谓喜好,全凭感觉。还是要说最喜欢莫奈,晨曦中的车站,艳阳下的花园,含蓄的风格,浓重的色彩,不能懂得,却能感受到由衷的喜悦。后来选在某个黄昏,在桥上回首夕阳中的西敏寺,白天金碧辉煌的身形渐渐变成黑色的剪影,漫天红霞倒影在泰晤士河的波光里。觉得那是最贴近莫奈的角度,也许多年前,他也站在这里,支起画板,用颜色温柔地捕捉变幻中的风景。
(某天走在外滩的人行地道,原本乏味的长廊装饰了名画的展示灯箱。停下来端详凡高的向日葵,心中积压多日的谜团终于解开。简介上说原作收藏于伦敦的大英美术馆,当日见到的果然是真迹无疑。暗笑自己真是小家子气,谁说天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下次去伦敦,还要故地重游,瞻仰诸位名家真迹。)
Tate Modern
古典艺术虽然不能识其精髓,看来却还赏心悦目。可是艺术两字若沾上现代的边,就让人云里雾里看不懂了,别说是欣赏,就是在面前站上两分钟都嫌闷。
国家美术馆中的藏品,让我这样的外行都称道,以为自己渐渐靠近艺术殿堂,某日沿泰晤士河漫步,到了泰特美术馆前,头脑一热就进去了。
底楼既高又宽敞,一眼望去,黑乎乎得除了楼梯不见其他,连入口都没有。不知何处散发的烟雾,大厅内极是朦胧,惟一明亮的,是一轮桔红色的圆形的灯,许是模仿红日初生的景象。不懂这是不是也算艺术创作,只是占地极大,气势逼人。从翻梯下到地下一层,总算也步入了这一艺术之中。下面有形形色色的人,或站或躺,抬头看看,两楼的天花板做成一面巨大的镜子,将这一切照得清清楚楚。有人看过几眼便离开,有人安然得做这艺术的一部份。
如果说这个莫名其妙的作品还能让人感到一些趣味,二楼以上正式展厅的作品就不免无趣得很。并不想考验自己的智力及耐心,转了一圈就走,也不及等到准点时间,听取各层楼面的讲解。向来都以为天才并不需是全才,放弃这一部份的鉴赏能力,并无损于我的品味高尚。
走出美术馆,这黝黑巨大的建筑面前,黑色粉色的人形气球仍在风中飞舞。比起抽象的现代艺术, 泰晤士河两岸的风景,更加真实可亲。于是又微笑,暗中得意起来,唾弃了现代二字,自己大概也算浪漫怀旧的老派。
Bank of England Museum
男友在金融区工作,午间有两小时的休息。在伦敦市区逛得乏了,顺便到他那里一起午饭。在伦敦,遍地都是精致且雄伟的楼房,加之金融区银行林立,那些建筑不仅是财力的堆积,更有历史的沉淀,一路上看过去,居然能把吃饭这头等大事暂放一边。他得意得说要带我去英格兰银行,可以亲手触摸金条的地方。上下打量他几眼,心想我也算清高洒脱钱财作身外物,怎么栽在这么个财迷心窍的小子手里。
一进门先安检,照光搜身做足全套,心想这里派头不小,当初出入议会大厦,也不见要开包检查,大约是政府首脑不及金条重要。
大半仍留做银行的常规功用,也留出一部份做博物馆。各种图片和实物的陈列还真有博物馆的架式,更有多媒体演示和模拟外汇期货交易的互动设备,颇能使人受教。两个人老老实实站在屏幕前学习银行相关知识,他关注的内容自然比较高深,我则恍然大悟,终于明白the bank为Bank of England的简称。不论地铁还是公交均有站名为the bank,从前不明就里,今日终于能解疑。想当初查地图时有两个地名令我耿耿于怀,其中另一个叫Elephant & Castle的,结果也并没有大象和城堡伫立当地。
展品中历年的纸币硬币和各色银器,想来现在身价已不同当日,然而最贵重的当属位居正中的一堆金砖。玻璃柜锁得严严实实,看不见的角落里,想必也有无数探头,窥视参观者的异动。下面一栏说明,每根金砖重多少,折合多少英镑。看着数字后面一大串的零,大脑已经丧失部份机能。鸡毛蒜皮的小钱可以计较,真到面对超乎想像的财富时,居然连拥有的念头都不曾起。
别处另有单独陈列的一块金砖, 理应是可以触摸的,然而此刻供探手而入的圆孔封死了,只得作罢。他自回去工作,我留下继续参观,把弄模拟期货交易的电脑,为屡战屡败,不断赔钱而沮丧不已。想来亲戚朋友中,做银行的为数不少,自小还常去妈妈工作的银行做所谓的假日实习,从此以为银行的工作就是整日埋头盖章,在半年前找不到ATM就不敢填单去柜面取钱。主管金融财务的神经,已经衰弱到消失退化的地步。在这个银行博物馆中所受的教育,至多只能督促自己反省不足,却并没有激励出奋发的精神,反而准备听之任之,一退到底。
正准备从这里全面撤退的时候,突然发现有警卫正转动钥匙,开启放有金砖的小窗。尽管戒备森严,触摸金砖还需在监护在进行,所幸警卫正巧结束午休,虽说入宝山也是空手而归,摸不到手总也是种遗憾。
排在前面的两个妇女惊异得谈论着金砖的重量,向来对自己的手劲不甚有信心,暗想若有金块在前而拿它不动,丢人也算到家了。小洞仅容一手伸入,不敢掉以轻心,稳稳将金砖托了起来。这一刻,有百万财富掌握在手,可惜只得一刻,就要物归原主。放下手中重量,心里也是轻快的,又回复穷人身分,多年以后可以讲,曾经有一块真实的金砖,在我手里。。。
British Museum
面对无数奇珍异宝,不觉兴奋欣喜,只有义愤填膺。在大英博物馆,不单是我,稍有些正义感的人,都会有以上感触。
也是免费参观的地方,入口处设了个捐款箱,要求3英镑起捐。国家美术馆里,募捐的要求是2英镑,这里门槛更高。我这样的穷人,就乐得大摇大摆进去,目不斜视,把捐款箱当空气般透明。
按照地区,时代划分的展厅,罗列了来自世界各地各时期的展品,如果要追问它们的来历,那么你可以在这里顺便学习英国的侵掠史。
再栩栩如生,艺术品终究是死的,不会象人那样有水土不服之忧,陈列在大英博物馆,一样能供人欣赏凭吊。可是我终究希望那原本属于希腊的神庙,如今仍伫立在蓝色的爱琴海边;那古埃及的石雕,能为金字塔增添神秘色彩;而我们的圆明园,从未变成废墟一片。
听说希腊政府要求取回它们的国宝,争执至今未果。若开了这一先例,恐怕各国都要起义,馆藏大半不保。当年大英号称日不落帝国,不断扩张势力,大肆搜刮瑰宝。如今日薄西山,往日风光不在,不管国际舆论如何,也要守着这些宝藏作回忆。
于是各国人民要看本国的国宝,都要不远千里赶来此地。能将不义之财公然展出的,大概也只有这里。免费是应该的,募捐,我理都不想理。
未发现多少藏品是真正属于大英,在这个博物馆里,惟一让人感觉心灵宁静的,是底楼的图书馆。虽然位于博物馆内,它看来却是完全独立的。
从白色的大理石装饰的大厅走进图书馆,仿佛从明亮跌入黑暗,眼睛未能立刻适应。里面也要做安检,手机之类,一概要求关闭。四周都是书架,数不清有多少藏书,座位上配有电脑,供检索各时代图书。
这样肃穆的氛围很令人悸动,仍是小坐片刻就走了。书是神圣的东西,承载着太多前人的智慧,让人不觉就感到卑微起来。怀疑还有谁能心平气和地读书,没有读者,内容再深刻的著作也不过是摆设。
留学英国,逛逛伦敦的免费博物馆留学英国,逛逛伦敦的免费博物馆只要没有毒,免费的午餐谁人不爱?何况是在英国这种高消费的国家。在忙碌的学习之余,留学生们总能找到一些能给他们提供精神享受的免费文化殿堂。
National Potrait Gallery
国家肖像美术馆就在国家美术馆旁边,馆藏的数量和质量当然也略逊一畴,本着不看白不看的原则,还是进去受熏陶了一把。
肖像馆里基本都是人像,在安静空旷的展馆,与四壁上目光炯炯的历代人物对视,不免有些压迫感。三楼多为皇家成员,衣饰华美,神情踞傲。其实许多皇室中人,衔着金勺出生,却不见得过去几天好日子,不明不白就在皇权的争夺中送了性命,只留下这些永久固定在墙上的容颜。
二楼展品则要纯朴得多,多是各行各业的个中翘楚,怜其贡献而作纪念。皇室自然能请得起名家作画,作者的手迹却远比画中人物影响深远。相较之下,民间精英的肖像就朴实得多,少有标准像,多是工作中场景。看画像旁对于人物的简介,如同学习历史,只要努力平凡人亦可流芳百世,对于没有高贵出身的参观者,也是不小的激励。
在二楼下一楼的转角,有当今皇室成员的巨幅画像,偌大的展馆,只有这一处画风并非细腻写实,在我这样的外行看来,夸张抽象,令人忍俊不禁。皇室已成了个空架子,白白消耗着纳税人的进贡,还不是闹出些胡涂事。国人对他们也无多少敬意,我简直怀疑采用这样的风格,就是为了含蓄得表达嘲讽之意。一个人,受到最高评价的那天,通常是在追悼会,既然不曾作古,就不需要昧着良心为其粉饰。尤其是查尔斯,原型已不怎样,近乎漫画的造型进一步把缺点夸大。王子这样悦耳的头衔,除了存在于童话,居然于现实生活中尚未灭绝,实在有长相英俊的义务。就算这样的理论未免牵强,也望他行事知检点,先天不足后天勤补。
National Gallery
大英美术馆,前后去了两次,一次是他带着我走马观花,另一次是留足了时间去的,仍是走马观花。那些大名鼎鼎的名家作品,名字都让人起敬畏之心,仿佛是从未奢求能亲眼目睹的。此刻却挂在墙上不动声色,任灯光洒下来,油彩微微反射着光,将画布的层层肌理都一一呈现。时间是于我静默之际悄悄溜走的,未及看厌,天色已晚。那些扛着画板纸笔而来的艺术爱好者,稍做端详临摹,便可沉溺一整天。
对于艺术,纯属外行,初来时最受震动的反而是华美的建筑本身。太多的画,一时间来不及看,要欣赏也不知从何着眼。画像描绘的宗教故事仿佛很吸引,误入歧途,看介绍比画作本身更投入执著。走了一圈,也知些大概,出口处无例外也有个礼品店,精品中的极品被抽取出来,图案应用于各色纪念品,回想适才所见,倒增添些感悟心得。临走前后取得重大情报,每日14:30可参加该馆的免费讲解团。
某日坐在Trafalgar Square的台阶上看鸽子啃面包,权当解决中饭。美术馆就在身后,掐算着时间走进接待台,却意外得知讲解团的出发地,在展馆的那端。一路飞奔而去,惊起白鸽无数。
众人已集合完毕,我悄悄加入静静聆听。当年欧洲各国都有自己的美术馆,独英国没有,既愧对艺术,也有损国体。后来场地落实,又有爱国人士捐赠藏品,这美术馆可谓来之不易。既然取之于民,就不便向大众再收入场费,然而维护费用也是巨大开支,募捐所得,日渐不支,免费的善举,不知何日就要终止。
馆内已有许多不少团队,不少象我们一样是来自五湖四海的联合国大军。相互谦让着调整参观顺序,在幅幅名画前前仆后继。站累了就席地而坐,学习艺术,先从不拘小节做派算起。也有不少小学生,坐在地板上象模象样地临摹。名作在他们笔下扭曲变形,稚嫩的笔触,流露一派憨态可掬。用天真的目光构解出的世界,全不拘泥形式,延展出想像空间无限。
真羡慕他们从小便可出入大雅之堂,可以对前人景仰,也可带些质疑目光。在巨人肩膀上成长,不论能否超越,见识自然宽广。想到爱画的朋友,常常不惜重金捧回着厚厚的画册欣赏,若置身于此,会不会感动得涕泪流淌。
上次来的时候,面对诸多名画,只觉得好,却说不出好在哪里,有的则连好都不觉得。很是汗颜,自身修为尚代提炼,然而也不敢违心得吹嘘,不怕被人批驳痴笑,也要实话实说。再没有时日可磋跎,要奋发图强也嫌晚,于是把全副希望都寄托在今天,盼听她一番讲解,胜却十年苦读。
这次欣赏的画作,若是当时,定然浮光掠影匆匆带过。所谓外行看热闹,在这一片画海中,作品不够华丽醒目,作者名头不够响亮,便不能吸引我驻足。又哪里知道,那些看似静默无闻的画作,在艺坛也享有开创性的地位,布局匀称,细枝末节最显功力。
也有讲解大师的作品,比如伦伯朗的人像。曾经多少淑女贵妇,掷千金求一墨,让容颜风韵流芳后世。看他的自画像,一幅是优雅的中年绅士,衣着打扮,眼角眉稍,掩不住意气风发四字。于是挥霍无度,终究入不敷出,以至年老潦倒,连纸笔颜料都负担不起。后一幅自画像, 与从前判若两人,袖口上一点点蓝色,无人知是由何调制。那时蓝色是最昂贵的颜料,买是买不起了,却依然能在画上体现,这是天才的一份聪颖,也是天才的一份傲气。两张画中,间隔着多少人生的大起大落,比起在死后成名的凡高,又是另一番凄凉境界。
对于艺术,不够资格评判,所谓喜好,全凭感觉。还是要说最喜欢莫奈,晨曦中的车站,艳阳下的花园,含蓄的风格,浓重的色彩,不能懂得,却能感受到由衷的喜悦。后来选在某个黄昏,在桥上回首夕阳中的西敏寺,白天金碧辉煌的身形渐渐变成黑色的剪影,漫天红霞倒影在泰晤士河的波光里。觉得那是最贴近莫奈的角度,也许多年前,他也站在这里,支起画板,用颜色温柔地捕捉变幻中的风景。
(某天走在外滩的人行地道,原本乏味的长廊装饰了名画的展示灯箱。停下来端详凡高的向日葵,心中积压多日的谜团终于解开。简介上说原作收藏于伦敦的大英美术馆,当日见到的果然是真迹无疑。暗笑自己真是小家子气,谁说天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下次去伦敦,还要故地重游,瞻仰诸位名家真迹。)
Tate Modern
古典艺术虽然不能识其精髓,看来却还赏心悦目。可是艺术两字若沾上现代的边,就让人云里雾里看不懂了,别说是欣赏,就是在面前站上两分钟都嫌闷。
国家美术馆中的藏品,让我这样的外行都称道,以为自己渐渐靠近艺术殿堂,某日沿泰晤士河漫步,到了泰特美术馆前,头脑一热就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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